“府长，那么如何达到超凡之境？”
“如果我知道，那么我就不会是一名四品儒道文士了。”
“那么超凡之境之上，还有境界吗？”
“那我也不是很清楚，我只知道超凡境是一个统称，里面蕴含许多境界。”
“……”
“府长您为何突然跟我说这些？”
“因为你有希望踏入超凡之境。”
“啊！”
“不要惊讶，我知道每个人都要自己的秘密，你有我也有，所以我根本不想知道你的秘密，我只是希望你在麒麟学府一天就保护学府一天可以吗？”
“好。”
秦锡制今天似乎颇为爱说话，所以跟江辰说了一大堆话。
基本上江辰询问的，他知道的内容，他都会一一告诉江辰，并且为江辰讲解内容。
这让江辰十分感激。
一直到最后，秦锡制忽然问道:“你感觉秦羽和王绪谁更适合接我班？”
“我一个小小教习哪有资格议论此事？”
“不是议论，而是你我之间闲聊天，所以你可以畅所欲言。”
江辰看了他一眼，然后沉吟了一下道：“王绪不错，不过初来乍到，恐怕对麒麟学府感情没那么深刻，仍然需要考验一阵。秦羽年幼，从小在麒麟学府长大，相对来说对麒麟学府更有感情，而且年轻潜力足。”
“你说的挺对，容我再想想。”
秦锡制微微一笑，随后离去。
接下来几天。
似乎完成了权力的交接，秦锡制开始天天来书山阁。
一边看书，一边跟江辰探讨。
他们讨论飞雪连天射白鹿里面谁更强。
他们讨论陆小凤和楚留香谁的轻功更胜一筹。
他们讨论寇仲和徐子陵谁可以超越，达到更高的境界。
他们……
然而。
秦锡制的身体越来越差了。
甚至到最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直到有一天。
秦锡制没有再来书山阁。
第二天。
麒麟学府上上下下都知道，为麒麟学府奉献了一辈子的老府长去世了，但是江辰却总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，却不知道具体哪不对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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