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画爱为牢:总裁追妻火葬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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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8章 危险的信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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卧室里面开着灯,明明亮如白昼,洛南舒在回头那一刻,却有种视野黑暗的错觉。

他总是这样压迫和威胁她,每次他一出现,就仿佛吞噬了所有的黑暗。

“陆先生,什么事?”

她的声音依旧没有什么语气,听得出来是刻意压制住了那份冰寒。

陆寒之本来想继续嘲讽她,可是目光落在她握着水杯的那只受伤的手,话从嘴里出来鬼使神差地变成了:“你的手怎么回事?”

“噢,”洛南舒漫不经心地看了看自己的手,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今天削水果皮,不小心划了。”

陆寒之俊眉皱起,一双眼睛漆黑幽暗,如同深潭一般不见底。

“说实话。”

“哼,”洛南舒勾起一弯嘲讽的弧,“今天去医院看我妈,她发病了,拿着水果刀不小心伤了我的手,怎么样,你是不是很开心?”

“洛南舒!”

陆寒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恼怒,或许是因为她漫不经心的态度,或许是因为自己不受控制的情绪。

他惊恐地发现,在她面前,他经常会平白无故地发火。

——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。

如同江琛所说,要想脱身,就得在种子的苗刚出来的时候掐了它。

然而,他没有深究江琛这逻辑不完善的话。芽是会一直长出来的,因为它的跟一直埋在地下。根不死,芽永生。

聪明如他,也会在感情的问题上懵。

“你不开心?”

洛南舒双唇轻轻张动,一个明艳的笑容突然在嘴边漾开,“也对,我现在还好好的,我生不如死你才开心。”

“洛南舒!”陆寒之突然大步上前,一只手伸出用力地捏住了她精致的下巴,“你今天抽什么疯,频频激怒我。”

洛南舒脸色淡定如湖水,就连嘴边那一抹明艳的笑,也没有因为陆寒之的钳制而消下去半分,“陆先生,您说的什么话,我哪敢?”

陆寒之视线笔直,盯着她一双清亮而冰冷的眸子,“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,是吗?”

洛南舒唇角弯弯,还是那样的漫不经心,唇边甚至溢出一道轻轻的笑,“不敢。”

“不敢?你有什么不敢的?你连陆氏的项目报价都敢透露给何笙,你有什么不敢的?”

陆寒之说这话的同时,眼睛紧紧地盯着她浅褐色的眼眸,想从她的眸中寻找到一丝丝的蛛丝马迹。

然而没有,什么都没有。

那女人很镇静,死一般的镇静。

“陆先生,没有证据的话不要乱说,我一个无依无靠的人,还想在陆氏多混几天呢。”

她淡然无痕地开口。

陆寒之盯着她一张一合的朱唇,眸色渐渐加深,他凑到她耳边,用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:“我确实没有证据,但你是最大的犯罪嫌疑人。”

一字一句,冰冷清晰,好似一把小锤子,一下一下的敲在她的心上。

两人目光相对,沉默着。

半晌,她忽然笑开,“陆先生,您不打算放开我吗?这个姿势怎么看着都有些暧昧,会引起误会的。”

陆寒之死死地盯着她,眸光很凌厉,也很幽深,相比室外的暗夜,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
洛南舒也直视着他,眼神不闪不避,两道目光交汇,各自无言。

不知过了多久,陆寒之忽地冷哼一声,手从她下巴上移开的同时,手上力道顺势推了她一把。

洛南舒向后踉跄了一下,待站稳,她瞪着他,嘴上什么也没说,但心里已经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。

一脸防备的看着他不明白他想干什么,但是陆寒之直接转身,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
洛南舒嘴角有一瞬间的抽搐,她肯定,陆寒之才是那个抽疯的人。

男人走后,洛南舒看着浴室的方向,再看看自己的手,再一次忧愁满面。她向来爱干净,不洗澡对她来说根本不能接受,不洗澡的话今晚绝对睡不着。

正忧愁着,一阵脚步声再次传来。

洛南舒看向门口,一脸的戒备和疑惑。

陆寒之又回来了,手里还多了一个医药箱。

洛南舒紧紧地盯着她,看着他朝自己走过来,声音又冰又冷,身体也不自觉往后退,“你要干嘛?”

“你给我坐那儿!”

陆寒之指着一旁的单人沙发,命令道。

洛南舒大概猜到了男人要干什么,本来是满心的不情愿,但是想想以往都是他把她当佣人,呼来喝去的,现在他亲自给自己上药,好歹算是“奴役”了他一回,不亏。

于是她唇角一弯,顺从地在咖啡色单人沙发上坐下,等着男人给自己换药。

对于洛南舒突然的顺从,陆寒之眉间闪过一丝疑惑,不过他并未多想,打开医药箱,在沙发边半蹲下。

他小心翼翼地,一圈一圈将缠绕在她手上的纱布解开。看到洁白纱布上殷红的血迹,那柔软手掌上不浅的伤口,他脸上虽然还是平淡如水,但指尖还是抑制不住地微颤。

纱布最后一层,跟她的血肉粘在了一起,陆寒之抬眸看了她一眼,她目视前方,不知在想什么。那精致的下巴微微泛红,是他刚才留下的痕迹。

“今天,你跟安心去哪里了?”手指还在轻轻扯动着纱布,他同她说话,想分散她的注意力。

洛南舒目光收回,正组织语言的时候,陆寒之忽地将纱布扯下,速度之快看称一绝。

他以为她会疼得叫出声来,但洛南舒只是皱了皱眉,须臾之后有归于平淡。

陆寒之眸光微动,语气不冷不热地道:“要是疼,你就叫出来,没什么不好意思的。”

洛南舒冷哼一声,没有说话。他大概是忘了,她在监狱那段时间,可是经历过千刀万剐的,现在这点小伤小痛,又算得了什么?

看着洛南舒一脸无关痛痒的表情,他俊眉挑了挑,将那一小瓶的药粉拿过来,轻轻地撒在她的伤口上。

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依旧是一动不动,她甚至怀疑,她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做疼。

或许是吧。洛南舒对疼痛已经麻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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